希望透过杨姊妹的故事,我们能够知道并且确信一个对于基督徒来说极为重要的事实——洪水之上,上帝为王。
杨姊妹那并不幸福的原生家庭
杨姊妹和丈夫曾弟兄两人的家庭背景非常不一样。曾弟兄的原生家庭是知识分子家庭,每个家庭成员都受到过良好的教育,而杨姊妹却出生并成长于一个普通工人家庭。在这个原生家庭里面,一共生活有6口人——杨姊妹的奶奶、父母、哥哥、弟弟。杨姊妹是中间那个孩子,爹不疼、娘不爱这句话用在她身上正合适。父亲就爱作为长子的哥哥,母亲就爱作为幺儿的弟弟。
杨姊妹家很“喜欢”吵架,他们最重要的生活内容可能就是吵架了。杨姊妹和曾弟兄结婚以后,曾弟兄给他们家庭的吵架行为取了一个富有艺术气息的名字——“猛烈的沟通”。
杨姊妹说:“从小给我的记忆就是家里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而且基本上都很猛烈。然后最频繁的就是妈妈跟奶奶和爸爸跟妈妈,要不就是奶奶跟爸爸。那会儿我哥哥也在青春期了,一些想法也比较敏感,哥哥也经常跟妈妈或者跟爸爸吵架。反正那个家就是永远都不安静,永远都有吵不完的架,所有人都在吵来吵去,也不知道为什么。”
青少年时期的杨姊妹是那种特别怕惹家人生气的性格。杨姊妹又是中间那个孩子,上面有哥哥,下面有弟弟,但是年纪和哥哥更近一些。只要家里又吵架了,杨姊妹一般在这种时候就拼命的“做事儿”。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尽量让家人不要注意到她。然后她也尽可能地不去惹到每一个人,家里的每一个人她都要去小心翼翼的对付着。长期在这样的一个环境当中生活,杨姊妹很累,当然,这些都是她后来信仰以后才知道的。
“然后我妈妈气性比较大,经常她跟我爸爸一吵架,她就卷个铺盖卷放到自行车后车架上,到单位去住单身宿舍了。她一走了,你说这一家子老小,虽然还有好几个人,但是我爸的那个苦和委屈就没得人说,那会儿就只好跟我商量着我们家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所以感觉是我比较小的时候,就承担很多的东西,要分担很多的家务。只要妈妈一生气,反正很多事最后就得落到我的头上,我是女孩子嘛。所以我是很不快乐的。我觉得我很早开始就不怎么笑了,很小的时候就不怎么笑。后来我跟曾弟兄弟兄在一起,我当时最大的一个感受就是‘这个弟兄好幽默啊,他怎么老是能让我笑呢?’因为说真的对我来说,我都不知道笑是什么滋味,好像我的那个家就没有任何能够让人高兴的事。所以后来跟曾弟兄在一起就特别开心,他总是能逗我笑。所以有时候我给我们教会的那些年轻男孩子说,我说对弟兄来说幽默也是很重要的,讨老婆时候要用的。”杨姊妹这么回忆自己小时候的家庭生活。
“在工人阶级里面,我爸爸也算是蛮有文化的,非常有知识,国学功底也很深厚,包括中学的数理化他都是可以辅导的。但是他的方式非常简单粗暴,所以就搞得我就很厌学,对读书一点兴趣都没有,等到初中读完以后我就出来就工作了。妈妈老是说她很苦,经常说没有人能帮到她他。然后还说她上面有三个老的,下面有我们这三个小的,每一个人都不让她省心。”
杨姊妹确实是非常孝顺的孩子。“我就很想要帮助她,我很想为她分担一些事情。工作以后我就基本上把我挣的每一分钱都交给她,除了我中午在外面吃午餐需要的一份餐费之外。我自己做姑娘,但是我却从来没有为我自己攒一分钱。我嫁给曾弟兄的时候我也是赤条条、光溜溜的,啥都没有,就这样进了他们家。也不能说什么都没有,还有有一点的,不过只有一点,出嫁的时候妈妈送给我一口锅,一口炒菜的铁锅,然后还有一套喝水的茶具。我从15岁毕业我就开始工作,我挣的钱几乎全都给了家里,但是我走的时候就是那样子一个很可怜的光景,所以其实结婚的时候我心里面是很难受的。后来我心里就对妈妈生出蛮多的怨恨,对她有很多抱怨。因为她把我挣的钱全都拿走了,全都倾斜到我哥哥和我弟弟的身上,重男轻女的思想非常严重。”
在很多年的时间里面,杨姊妹和原生家庭的关系一直都是很不美好的。但是人就是很奇怪,杨姊妹也在外地工作过一段时间,一出去就会想他们想得不得了。那个时候杨姊妹经常给家人写信,经常的记挂着他们,每一个人她都牵挂着。回一趟家很不容易,本来以为回家的日子会非常开心,可是杨姊妹明显是想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一回家三天的太平日子都过不了就要开始出状况了,过不了三天就什么问题都蹦出来了。比如说春节一般是一周的假期,基本上三天以后第四天就又开始了“猛烈的沟通”,杨姊妹这个时候就想赶紧逃跑。跑到外面以后,杨姊妹既想家但又不敢回家,因为回去了就又要面对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后来杨姊妹和曾弟兄结婚以后,杨姊妹总算是跟娘家有了一点点距离。但是因为还是在同一座城市,所以两家的距离还是挺近的。“我妈妈她手伸得很长,很喜欢干预我们的家事,有点啥事他都要干预。那时候我不懂,也没有真理,不知道什么叫‘离开父母’,也不知道怎么‘离开父母’。”
结婚,好日子的开始?
在和曾弟兄谈了一段时间恋爱以后,他们终于结婚了。所以在前面等着杨姊妹的会是苦尽甘来的幸福生活吗?
并不是。杨姊妹说:“结婚以后,我就来到了曾弟兄家里,和他的家人一起生活。他们家就特别和谐,他们家又相爱、又和谐、又安静。很好对吧?但是我就是没有那个享福的命,我就过不来这种太平日子,这样安静的生活我就觉得很不自在,就觉得“没对”,就觉得不对劲。我心里经常抓狂,经常毛躁,然后我就经常找曾弟兄的茬,不管他有事没事反正我就是要找他的茬。好像这样我才能找到自己熟悉的模式,用曾弟兄的话来说就是‘打过了上甘岭,要过和平年代,不习惯了’。”
“但是上帝也真的很怜悯我,他们家都很包容我。我们和他的爸爸妈妈一直住在一起,不止是他爸爸妈妈,还包括他的姐姐这些。他们都是受过很多教育的人,他们都很包容我,很通情达理。一般在我闹情绪的时候他们也不跟我使气,看我就跟看个小孩子一样。他也是家里的老小,他的父母要比我父母大20多岁,他的父母是我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的那个年纪。在他们面前,我也确实就是一个孩子,所以他们都很包容我,很接纳我。记得我那会儿真的是很糟糕、很恼火的。就算别人没有招惹到我,但是我也常常对自己使气。一使气我就不去上班,一使气我就在家里躺着。话说回来,很多抑郁的人他们真得没有办法,他们很多时候就只能躺着,什么都做不了。我那个时候常常一躺就是2、3天,连房间的门都不出,就是自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家人因为关心我,到饭点就会给我送饭,给我的鸡蛋我接过来然后‘砰’的一声就扔在地上。婆婆给我准备的饭还有牛奶这些给我端到床前来,我就直接把它们砸到门上去。就算是这样婆婆也都从来不说我,我真得很感谢她。”
回忆过往的时候杨姊妹自己都不知道那些日子是怎么过来的。“有时候我们半夜三更闹起来,闹得太厉害、公公婆婆都 hold不住(应付不了)的时候还要打电话叫外援,要找姐姐、姐夫过来救场。那时候他们也没有买车,只能大半夜的打着车冲过来,安抚我。”
单身的时候杨姊妹赚的几乎每一分钱都要给家里。等到成家之后,杨姊妹还是坚持每个月都要给家里钱。曾弟兄就跟杨姊妹商量说,“我们现在刚刚结婚,也要为未来做些打算了,还有我们也准备要宝宝。那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少给家里一些?”想了想,曾弟兄还是没有把心里想的“甚至不给”说出来。
曾弟兄小心翼翼地跟杨姊妹商量。其实曾弟兄提的这些都是一些很正常的需要,并没有任何错误。但是杨姊妹当时就不得了了,又跳又叫又喊又闹的,跟曾弟兄不依不饶——“必须要给我家钱,没得商量!我妈太苦了,你看她都苦成这样了,我却不帮助她?你怎么说得出这样的话?你简直就是没心没肺!”很久以后,已经升级成为杨姊妹的杨姊妹才发现,那个时候的她实际上就是一个撒旦的奴隶。
“所以那个时候我和曾弟兄的这个小家怎么也攒不起钱来。一个是我自己要乱花,一个是有一点多的钱我都要给家里,我都要给爸爸妈妈。就这样的状况,一般人都是忍不了的。但是曾弟兄的家人真得很不一样,他姐姐来了还一个劲儿抱着我拍,说‘好好,要给,必须给,不能不给,你妈妈很不容易’。只有这样才能把我安抚下来,否则的话我就跟他没完。对我来说给家里钱那是原则问题,没得商量,立场坚定,旗帜鲜明。”
“这样的情况过了很久,我很晚熟,年纪都很大了我才有一点点开窍。可能在家里从小我妈妈就这样训练我,一直训练我付出,就在那个家里面我就永远都是付出的角色,就全然的摆上、全然的付出。我哥哥是拉大提琴的,他的手可金贵了,什么糙活都不能做。我弟弟又隔我家老远。而且因为他是我们家最小的孩子,是我父母他们的小幺儿,我弟弟又特别讨我妈妈欢喜。我爸爸就爱长子,我妈妈就爱幺儿。就我在家里啥也不是,爹不疼娘不爱的。所以我后来读三毛的一篇文章,具体是什么我已经记不得了。在文章里面一个人就说他是他们家老二,他说老二其实是最宝贵的。老二就像夹心饼干里面的夹心一样,夹在正中间。夹心饼干吃着非常好吃,但是夹心根本看不到。我觉得这样形容可太贴切了,这不就是我嘛,我就是这个样子。所以我一度就好热爱三毛,我好喜欢她啊!我觉得总算是有一个人说到我心坎上了,我就好喜欢她。”
很多女孩子结了婚以后都是从娘家使劲往自己的小家拖东西,可是很明显这完全不是杨姊妹的风格。曾弟兄的姐姐、姐夫拿点啥好东西过来,或者家里有客人来看公公婆婆,一般都会拿一些礼物,杨姊妹转身就把这些东西搬回娘家去了。杨姊妹对娘家忠心耿耿,“反向操作”的功夫炉火纯青。但是只能是杨姊妹往娘家搬,任何人都不能碰杨姊妹的任何东西。哪怕一点点小东西、一个小玩意儿被人动了那都不得了。
逆袭!从学渣到学霸
1,
读完初中以后,年纪轻轻的杨姊妹就开始工作了。只是因为读书少,也没有什么好工作可找,没有工作挑杨姊妹,只有杨姊妹挑工作的份。所以那个时候的杨姊妹就只能做一些又苦又累的工作。
后来认识了曾弟兄以后,曾弟兄就说“这样子下去不行,你还这么年轻,你得回去读书”。杨姊妹要重新回去读书的消息传到了杨姊妹家里,杨姊妹的妈妈非常不高兴。因为读书就意味着杨姊妹不能挣钱了,不挣钱了,那就不能给家里交钱了。而且杨姊妹的妈妈可能还想着没准还要吃她的、用她的东西。曾弟兄赶紧跟杨姊妹的妈妈解释,杨姊妹上学所需要的一切费用,包括学费、生活费等全部包完,不问家里要一分钱,这样杨姊妹的妈妈才允许杨姊妹去读书。
一个初中都没有正式毕业的人重新回去读书而且还要通过成人高考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为我只是初中毕业,根本没读过高中,我的整个学业就是断层,然后要参加并且通过成人高考。我觉得好难啊,这简直就是要逼着公鸡生蛋了,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对一个初中都还没有毕业的人来说参加成人高考真得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我初中毕业证都没有拿到的,我是肄业的。”
为了帮助杨姊妹能够有一个积极的学习心态,曾弟兄花了很多时间和心思。曾弟兄一个劲儿鼓励杨姊妹,说没有问题,说她肯定可以。他说语文、英语、历史、地理、政治这些课程对杨姊妹来说都“不是事儿”,对杨姊妹来说真正比较差的就是数学。他说数学也好办,“咱们就不要他了,就当完全放弃了”。原来那个时候的成人高考不讲单科成绩,只要总成绩达到要求就可以了。
杨姊妹的数学底子很差,而且在短时间内想要大幅度提高数学成绩也不太现实。所以,在曾弟兄的建议下杨姊妹几乎完全放弃了数学,专心致志地努力搞好其他的课程。在这个过程当中曾弟兄一边这样鼓励杨姊妹,一边陪着她一起学习、辅导她的功课。
成人高考终于来了,杨姊妹很顺利的通过了成人高考。虽然数学成绩很低,但是因为杨姊妹的记忆比较好,很多课程对她来说也不是太难,基本上就是一些背的东西,只要愿意花功夫、花时间就可以。杨姊妹考得确实挺好的,甚至考试的时候旁边的同学都让杨姊妹输送答案。当然,杨姊妹拒绝了。
2,
顺利通过成人高考以后,杨姊妹的专业也是曾弟兄帮助选的,最后选了一个财会方面的专业。
等到专科毕业以后,杨姊妹又回去单位继续工作。没有想到的是,几年以后单位又提高了对于员工的要求,就说现在开始所有岗位至少都需要本科学历。其实这也是一个变相的裁员,通过这种方式把一些老员工裁掉。
可是杨姊妹只有专科学历,那怎么办?“我又这么喜欢这个工作,这个工作我觉得就是上帝给我预备的。我当时去那个单位工作可喜欢了,真的是不看环境、不计代价、不讲后果。其实这份工作的工资并不高,每个月扣了社保什么的以后才只拿300多块钱。然后给我女儿请个钟点阿姨接送,她给我们稍微收拾一下屋子,准备一下晚餐,一个月就要300块钱。我这300多的工资把家政阿姨的钱付了以后,就所剩无几了。然后因为通勤距离比较远,我自己每个月的交通费还要100块钱。然后我还要在单位吃一顿,也要花钱……可是就这样的状况,我都可喜欢那份工作了。因为之前好几年的时间我在家生孩子然后带孩子,现在能够重新回到人群中、回到社会上了。那个工作我觉得就是上帝给我预备的,特别适合我。后来我也做过很多测试,确实测试结果也表明这个工作非常的适合我。”
杨姊妹学历只有专科,可是工作却要求最低本科学历。那怎么办?那就专升本吧!
在曾弟兄的帮助和支持、鼓励下,杨姊妹顺利通过了专升本考试,最终顺利毕业并且拿到了学科学位证书。
3,
曾弟兄对杨姊妹的帮助还有很多,比如帮助她顺利通过了财会方面的职称考试。在备考过程当中,曾弟兄帮助了杨姊妹很多。原来,曾弟兄的工作就是财务方面的,对财会方面的知识非常熟悉。杨姊妹说,“我到外面去报班都不行,外面的老师都教不会我,就曾弟兄这个老师会,就他能教会我。我的很多课程的基础都很不好。那些辅导班里面无论是老师还是学生都是赶进度的,节奏很快,我听不懂,也跟不上。但是他就会慢慢给我讲,哪儿不懂他就给我讲哪儿。”
对曾弟兄,杨姊妹心里充满了感谢,但是她更加感谢的是上帝。“感谢主,上帝真得很恩待我。只要我向祂祷告,祂就一路带领我。虽然在准备上面这些学习和考试的过程中困难还是蛮多的,真得很辛苦,尤其是对我这样的一个人来说。但是上帝给我信心和力量,让我能够胜过这些事情。”
崭新的开启,和抑郁症彻底说再见!
杨姊妹从抑郁症当中彻底走出来,应该是2008年。2008年夏天的某一天,杨姊妹在家里打扫卫生的时候,突然之间上帝就开启了她。
原本杨姊妹正在搞卫生,突然之间就有一种非常强烈的感觉,觉得自己心里面特别脏,觉得自己里面有好多的罪。然后她就停了下来,开始跟上帝祷告。在圣灵的光照下,杨姊妹看到她很多的罪,看到她的很多对丈夫、对孩子的亏欠、对家里老人的亏欠。
杨姊妹说,她后来读约伯记,读到约伯在尘土和炉灰中“厌恶自己”这里。她好像在当时就是这样一种感觉——好像非常厌恶继续过以前那样的鸡飞狗跳、不得安宁的日子,对以前的自己极其不满。她觉得她的家庭关系没有搞好,对此非常后悔。从这里开始,杨姊妹的人生翻开了崭新的一页。
她以前正因为自己的原生家庭不好,所以曾经非常渴望未来能够有一个很好的家。结婚后杨姊妹确实有了一个很好的家,但是这个家却被她一个人搞得乱七八糟、鸡飞狗跳。
在这之前,杨姊妹已经信仰了,而且已经信仰了7年时间。但是这7年当中,杨姊妹的状况却比从前没有信的时候还要糟糕。而且在如此糟糕的状况下,杨姊妹居然还曾经跟曾弟兄闹离婚。“我也不知道当时我哪来的自信,居然还敢跟他闹离婚。但是也是曾弟兄忍耐,上帝给他这样忍耐的力量,让他能够一直忍耐得住。我真的不知道那会我脑子里装了些啥。反正2008年我都快要40岁了,所以我极其的晚熟、极其的不懂事。我都不知道怎么来形容。快40岁了我才稍微的有一点点被开启,才知道一个正常的成年人应该过的生活和日子是什么样的。”
从那之后杨姊妹的情况就开始越来越好了,开始不断走上坡路。圣灵的光照不止是改变了她的内心,也极大的改变了她的现实生活,改变了她的言行举止。
首先是愿意跟曾弟兄说“对不起”了。以前的杨姊妹是从来不说“对不起”的,不管什么样的情况,不管大吵小吵,无论是不是杨姊妹的错她都是绝对不会低头的,硬钢到底。每次都是曾弟兄过来说抱歉、说对不起,然后这一茬才算是过去了,否则就跟曾弟兄没完。圣灵对杨姊妹最开始的光照就是让她看到对曾弟兄的亏欠,看到以后她就愿意跟曾弟兄道歉,愿意说对不起。以前是永远都不会道歉的,就算心里知道是她自己错了,她也不会道歉的。杨姊妹学的第一门功课就是跟曾弟兄说对不起。
杨姊妹学习的第二门功课就是对曾弟兄多一些耐心。她说:“我以前对曾弟兄是非常急躁的。曾弟兄的身体有个问题,就是他的皮肤特别容易过敏,一过敏身体就会痒得厉害。经常晚上要休息了,曾弟兄就让我给他挠背,我就特别烦躁。我就觉得这人咋这么讨厌?我就给他胡乱抓几下。“至今曾弟兄的背上依然是“沟壑纵横”,而这些都是以前杨姊妹留下的“杰作”。被圣灵开启和光照以后,杨姊妹给曾弟兄抓背就变得非常柔和了,不再是乱抓一气。
杨姊妹说她对孩子还是比较有耐心的。因为她小时候她爸爸对她太急躁了,所以她结婚有了孩子以后就不愿意对女儿那么急躁。只是有的时候还是免不了,因为那是原生家庭带出来的东西,非常根深蒂固。圣灵还光照我,让我把对孩子的耐心分一点给曾弟兄。
就这样圣灵慢慢地、一步步地带领杨姊妹。从最开始杨姊妹只要一拿起来圣经,就看不进去,就开始打瞌睡,然后到上帝开启她以后,杨姊妹就喜欢上了圣经,拿着圣经简直爱不释手,每一卷书都那么的揪着她的心。
至于杨姊妹的抑郁症,早就彻底没有了!当圣灵开启和光照她的时候,她就彻底摆脱了抑郁症的困扰,走出了抑郁症对她的控制。杨姊妹在教会前7年说的话加起来还不如翻转以后一次在教会说的话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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